他在和亲妹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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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陈?松开手,沿着街边往前走。陈江驰落后一步,因此才好仔细瞧她盘到严谨的黑发,白净笔直的脖颈,精致的灰色衬衫和被黑色长裙裹得严实的纤细腰身。 裙摆都精致,无丝毫褶皱,怎么看都与自身装扮不太匹配。 都市丽人同纨绔子弟?倘若不是生于一家,大抵这辈子都没缘分相见,他笑着停下脚步。 掌心轻松圈住陈?手臂,陈江驰将人拉到身侧,结实臂膀搭上她单薄肩颈,他故意,半边身子靠过去把她压到弯了脊背,才贴着耳朵询问:“听说你喜欢我?” 听说?真是好广泛的词汇,否认的空间都过于足够。 陈江驰大约喝了烈酒,味道同样刺鼻,并不会因为是他就变得好闻,只是春日晚风冷冽,很大程度缓解不适,也或是太紧张,陈?不自觉屏住呼吸,闻不到味,因此也讲不出话。 不否认便是默认,默认便是暧昧,暧昧则是承认。 街边车灯闪烁,偶尔停顿,才叫陈江驰看清她酡红的脸。 还需问吗? 他上一秒在笑,下一秒便猛地吻住她红唇。 对面大厦灯光落在坏掉的路灯下,身高腿长的俊男靓女,看不清脸也觉登对,就连光都给足面子,渐渐暗下,生怕外人打搅。 追出来的虞樱看见陈?被陈江驰搂在怀中,下意识停住脚步,苍茫夜色挡不住画面流露而出的香艳,两人越拥越紧,几乎融为一体,她不知该打断,还是该放任。 他们在一起正确吗?虞樱想不出答案。 余光瞥见远处身影,陈?抵住陈江驰胸口,手腕用力到发酸,距离仍在缩短。 她后退,他逼近,一退一进,直到后背贴上墙壁,再退无可退。口罩已然湿透,陈江驰也不满隔着东西亲吻,扯断口罩,咬住她下唇拉扯,在她皱眉时舌头伸进齿关,蛮横地掠夺。 舌根被吮到发麻,陈?引以为傲的理智退散,双腿发软,晕眩地跌进陈江驰怀中。 路边响起鸣笛,酒吧门口堵住,交警过来疏通,陈?素来规行矩步,头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神经紧绷,乍然响起的口哨声轻易惊惹到了她。 “真凶”陈江驰舔着被咬破的下唇,毫无愧疚地笑。 他搂着陈?的背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搭在肩上,亲密好似恋人:“陈?,你不喜欢我吗?” “你喝多了”陈?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陈江驰笑了笑:“是多喝了几杯,不过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耳垂一痛,又被湿热气息缠绕,酥麻感沿着耳廓蔓延至脸颊,陈?僵硬着埋在陈江驰肩头,听见他说:“我在和我的亲妹妹接吻” “喜欢吗?” 陈?又陷入回不了话的危险境地。她脸颊涨红,额角冒汗,鬓角都被打湿,眸中水色潋滟,失焦的瞳孔下是浓烈到令人不敢直视的深情。 忍耐越久越易失控,也更容易放纵。 “看来很喜欢”陈江驰笑的不怀好意,手沿着温热的脊背抚摸而下,掌心落在腰间,温度透过薄衫侵入肌肤,还欲朝下,被陈?抓住。 以为是拒绝,谁料她说:“去车上” 指尖颤抖,耳朵绯红,一副被欺负的难堪模样,讲出的话倒是勾人。 陈江驰愣住,即而失笑。他像是再忍不住,仰头笑了两声,低头时眼角褶皱都在上扬:“陈?,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拒绝” 他弯腰靠近,鼻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多情的眼睛柔和地看着她:“看不出来吗,我在欺负你。你应该推开我,说不要,不行。不会吗?” 陈?望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可那双黑黢黢的眼睛里透着明晃晃的纵容。 方才一巴掌多凶,怎么可能不会拒绝,她只是真的喜欢。 几秒钟时间,陈江驰想了许多,在陈?抚上他手臂时,果断抽身离去,速度快到来不及挽留。 “算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但陈?有听见。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酒吧门口恢复秩序,男男女女结伴朝内走,没人记得街角发生过的短暂暧昧情事。 上车后陈江驰没了动作,一段路大抵让他清醒不少。 “安全带”陈?看他坐好后没有动作,开口提醒。 见他系上,又问:“下个月的晚宴你会去吗?” 陈江驰将垂下的刘海梳向脑后,手指置于发间,头痛地闭上眼睛:“给你贺喜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我就不去给老头子添堵了。刚过年就办葬礼,不吉利” 嘴里没句好话,陈?没有再问,发动车辆。 陈江驰忽而睁开眼睛,拉过她手腕,掀起衣袖。 白皙小臂中央有三道青紫色掐痕,瘀血凝结,瞧着很是严重。陈江驰用拇指缓缓地抚摸伤口,不知在想什么,没察觉陈?耳朵又开始升温。 男人手指带着层茧,揉捏皮肤又痛又麻,陈?喉咙发紧,强忍着才没抽出手。 “不疼”她说道。 “是吗。”看见她手指泛起红晕,陈江驰摁住伤口,手心腕部跳动,指尖发白,他放轻力道:“老家伙变仁慈了?” 想到她妈脸上的伤,陈?回道:“并不” 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陈江驰挑了下眉,松开手:“你要软弱到什么时候?面对你妈那样的人,你恪守孝道那一套,有什么意义。” 忍让就是鼓励他人作恶,林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新年时陈父想将公司继承人定为陈?,陈?不愿接受,林鱼得知,打了她好几鞭子。如果不是虞樱告诉闫叙,陈江驰还蒙在鼓里。 照片是对她作恶的报复,他以为林鱼会怕,以为七年过去,她改掉了臭毛病,没想到她依旧是死性不改。 欺软怕硬的废物。 如果不是披着母亲的外衣,她能凭借什么来苛待陈?,世上不是每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多的是借着父母名头作恶的烂人,遭了多年罪,陈?还是不懂。 陈江驰望着车窗,想到她逆来顺受的模样,又觉不对,也许林鱼压根就没安分过。这人容易心软,帮忙隐瞒也不是没可能。 愚孝。 “我不是”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陈?反驳。 陈江驰没作回应。 他不笑时脸色冷淡许多,没法同先前热烈亲吻她的男人联系到一起,陈?突然无法忍受他的冷落,有些烦躁地打破沉默:“公司我会还给你” “嗯?”陈江驰回过神,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笑容顿时冲散脸上的漠然:“老头子给了你,你就接着,好好干”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集团,所以千万别有负担。 今晚确实喝的有点多,醉意上涌,脑袋昏沉,陈江驰降下车窗醒神。 晚风吹乱他的头发,脸色也变柔和,陈?总忍不住去瞧。 陈江驰低着头专注地发简讯。 “最近很无聊?”她问。 “嗯,是挺无聊,打算找点儿事做”停下手里动作,陈江驰偏头看向她。 新电影还在备案,不知何时能通过,但说很闲,也没有。工作总是多到做不完,很忙,但是很无趣。 生活成了一池循环死水,人处其中,仿佛每天都在变苍老。 他注视着陈?的侧脸,目光渐渐下移到她唇边。 是要找点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