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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疑惑也是一闪即逝,很快的,秦阮氏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陆拾遗的身上。 孩子别怕,昨天吓坏你了吧?我是你婆婆,以后你跟着你夫君一起叫我娘就好了。秦阮氏温柔地握住陆拾遗的手对她说道。 故意在秦阮氏的面前把她和陆蕊珠的不同展现出来的陆拾遗神qíng很是羞窘地又偷瞧了瞧秦阮氏脸上的表qíng,才吭哧吭哧的,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嗓音,轻轻地叫了声娘。 陆拾遗这次附体的原主声音不是一般的婉转动听,一声寻寻常常的娘却被她叫得仿佛打从心底发出一般,让听到的人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舒坦。 秦阮氏响亮地应了一声,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陡然把脸板了起来。 陆拾遗被她这突变的脸色唬得小脸一白,身体也止不住地有些轻颤起来。 由于秦阮氏此刻正亲密无间的拉着她的手,如何会感觉不到她的紧张见此qíng形,秦阮氏赶忙亡羊补牢道:别害怕,孩子,我这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生你小姑子的气,秦阮氏一边说一边一脸恼怒地瞪向秦佩蓉,没见你嫂子已经醒过来了吗?怎么?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连一句对不起你都说不出口吗? 秦佩蓉被秦阮氏当着陆拾遗的面这样一训,只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因此而丢了个jīng光! 她死死地咬着牙,泪眼婆娑地对着陆拾遗蹲了蹲身,行了个福礼,对不起了,昨天我不该推你!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如同被大灰láng撵着地兔子一样,一边拿手绢擦夺眶而出的眼泪,一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陆拾遗摆出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木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 唉,这孩子,可真的是让我这个做娘的给宠坏了!秦阮氏一脸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陆拾遗眨巴着一双困惑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秦阮氏问道:娘刚才那位姑娘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要突如其来的给我道歉呢?我完全被她给弄糊涂了。 孩子,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昨天的事qíng了吗?还是还是你真的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记得了?秦阮氏闻言,也是满脸的大惊失色。 昨天在大夫过来给陆拾遗诊断的时候,前者可是清清楚楚的说过,她这位外甥媳妇如果幸运的话,那么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不幸运的话那么很可能会患上失魂症,把以前的事qíng尽数忘个jīng光! 如果她这外甥媳妇真的患上了失魂症,那可怎生是好? 本来自己那动不动就昏迷的外甥就需要一个好妻子时时刻刻的看顾着了,可外甥媳妇如果连她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么自己又如何能指望她还能照顾得了她的丈夫呢? 娘,您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当然记得自己是谁啊。陆拾遗脸上的表qíng显得越发的茫然了。 那昨天的事qíng呢?昨天的事qíng你还记得多少?秦阮氏用充满殷切和希冀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陆拾遗问道。 昨天的事qíng又怎么了?陆拾遗蹙了蹙眉心,很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qíng我也都记得清清楚楚啊! 那你刚才怎么会说你弄糊涂了呢?秦阮氏长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我的疏忽,我怎么忘了昨天佩蓉推你的时候,你戴着盖头呢,你 娘,您说,您说是刚才那位姑娘推得我?陆拾遗一脸惊怕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我哪里得罪了她吗?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刚才向你道歉的人,是娘唯一的女儿,叫佩蓉,她从小就被我和你爹给宠坏了,脾气很有些骄纵,昨日她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心里很是气恼,所以才揪着她来给你道歉,希望能够取得你的原谅。秦阮氏看着陆拾遗这宛若受惊小兔子一样的惶恐模样,心里对女儿的气恼忍不住又深了一层,她叹了口气,把事qíng经过对一脸状况外的外甥媳妇娓娓道来。 揪着她给我道歉?希望能够取得我的原谅? 陆拾遗默默地重复秦阮氏的话。 如果你知道你的女儿并不是伤了人而是害了一条xing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用这样理所应当的态度寻求被害人的原谅。 想到原主希望她达成的那几个愿望,陆拾遗眼睛有瞬间的闪烁。 她抿了抿唇角,露出一个很有些不安的笑容说道:我们是一家人,又何必说那样的见外话呢,我相信妹妹在推我的时候,想必也感到后悔了归根究底,这也不过是一个大家都不想发生的意外,娘您就别再揪着这件事儿不放了吧。 秦阮氏尽管明知道外甥媳妇的这番话是特意说出来讨好她的,心里还是欣慰的不行。 她忍不住又握了握陆拾遗的手,声音很是感触地说道:承锐能有你这样一个宽容大度的妻子,真的是他的福气,只可惜他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要不然,你们小两口也能够好好的坐在一起,说上一会儿心里话。提到外甥眼眶又忍不住有些濡湿的秦阮氏忍不住从袖袋里摸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承锐?! 陆拾遗的眼睛有瞬间的明亮。 她不动声色地回握住秦阮氏的手,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忐忑地说道:娘,不知道我能不能能不能去见夫君一面?我我陆拾遗一副语无伦次的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模样。 秦阮氏脸上露出一个简直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笑容,你想要见承锐一面,真的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只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吃得消吗?秦阮氏可不希望外甥媳妇一下g就倒地上了。她外甥的名声在宁州府已经够糟糕了,很没必要添砖加瓦的再刷一把存在感。 陆拾遗感激地对秦阮氏笑笑,多谢娘的关心,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挺好的,她顺着秦阮氏的眼神又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这儿确实还有一点疼,不过完全在儿媳妇的忍耐范围以内,娘您就放心吧。 秦阮氏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娘现在就带你去见见承锐。她一面亲手把陆拾遗从g上扶起来,一面眉飞色舞地说道:不是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这夫君的长相啊,别说是这宁州府了,就是整个大丰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等你瞧了你就会知道他有多好看了,娘保证,只要你一瞧见他的容貌,一准被他迷住! 陆拾遗一边穿鞋一边面红耳赤地做出一副羞窘地想要挖个地dòng藏进去的样子,然后就这么披散着一头长及小腿肚的青丝,站起身与秦阮氏携手往隔壁的主卧走去。 边走,秦阮氏边热心肠地给陆拾遗介绍着这院落里的格局,还向她解释了之所以会暂时把她移到这隔间里歇下的原因。 一切正如陆拾遗私下里所猜测的那样,是怕进进出出给陆拾遗治疗伤势的大夫和服侍陆拾遗的丫鬟们影响到正处于昏迷状态中的秦承锐。 进入主卧后,陆拾遗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躺在g上的身影。 那人的容貌就如秦阮氏所夸赞的那样貌若潘安,神似宋玉,很容易迷住每一个见到他的女子。 比如说,现在正坐在g沿,满眼痴迷地不停把手放在那人俊美的面容上不断摩挲的秦佩蓉!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带着外甥媳妇撞见这一幕的秦阮氏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秦佩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qiáng压住喷薄而出的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声训斥道。 已经在心里把自己与三哥比作了一对苦命鸳鸯的秦佩蓉在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后,条件反she地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手忙脚乱地从g沿边上站了起来,脸面紫涨又无措的望着自己怒火冲天的母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场被抓包的缘故,她心里又骇又怕的连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你、你秦阮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地疾走两步扬起手就要朝着秦佩蓉的脸上狠狠扇去! 结果她刚把个手举起来,g上的秦承锐就有动静了。 眼瞅着这一幕的秦佩蓉心里可是又惊又喜。 原本已经被母亲这一动作吓得眼睛都要闭起来的她用喜出望外地声音嚷嚷道:娘,你快看!三哥他醒过来了! 秦佩蓉此刻心里真的是欢喜的不行。她不停地在心里想着,肯定是三哥心疼我,舍不得我被娘打,才会努力清醒过来想要阻止娘的!三哥他果然和我一样,他果然和我一样,也对我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