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子9
时雨拈酸攥住他的性器,勾出勃发的欲望,却又一动不动,不肯帮他套弄纾解。 那物胀满时雨手心,粗壮一根,她一手根本圈不住。 青筋狰狞缠绕在柱身,不停跳动。每跳一下,肉茎似乎就更大、更硬、更烫一分。 孔覆呼吸凌乱,挺立的下体逼得他无暇他顾,称药的手不稳。 他暂搁下戥子,沾染药味的大手轻碰宝贝的脸颊,喘息催促,“手动一动,乖宝贝。” 时雨在耍性子置气,拂开他的手,不让碰自己。 细嫩的指尖划过铃口,他身体激颤,闷哼一声不小心撞落戥子,药散了一地。 铃口潮湿粘腻,全是他流出的前精。 他前精向来很多,常常时雨略微挑逗,他就硬了,清液也自然而然从马眼不停渗出。 若他对时雨前戏做得久些,性器迟迟不能入穴,精孔里流出的骚水甚至会拉丝滴落。 瞧着就很色,也很骚。 男人天赋异禀,大阴茎硬得快,硬度高,插入时雨穴中,不知给了她多少快乐。 现在时雨却因心里衔着酸意,对他身体的反应颇有怨言。 硬得这样快,随便一碰就想要了,是不是谁来都可以? 她用指腹按压铃口,孔覆呼吸更粗重,手隔衣衫盖住她的手,带她套弄肉棒。 时雨赌气掐住龟头,只是轻轻的,并没有用力。 却掐得他龟头酸胀,孔覆后腰一酥,饱含欲色的声音低哑万分,“雨儿......” “宝贝在怨爹爹么?治病救人也有错?” 孔覆知她因何泛酸,不提小葵的心意如何,只谈医者本分。 “治病救人当然没错!可是,可是......”时雨忍不住哭泣落泪,“就连王大娘都看出小葵对你的心意了,我......我......” 时雨泣不成声,哽咽难言。 她知道他没错,更不会对她有二心。 知道小葵也没有错,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恰巧那人是他。 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错? 可时雨就是止不住地难过,对他的占有之心作祟,想折腾他。 一见她哭,孔覆的心就如同在刀山火海滚了一遍,刺痛不已。 他凑近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灼烫气息喷在时雨脸上。 满带药香的热浪令时雨发现她还把着他下体,那里犹然胀硬滚烫。 时雨吸吸鼻子,小脸儿半缩进大氅领下,红着眼睛帮他套弄。 孔覆身体紧绷,原本要说的哄慰的话,被她扰乱,变成阵阵闷哼呻吟。 可恶的小东西...... 若不是怀着孕,现在就想将她衣裳脱得一干二净,就地正法。 干坏她的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胡乱吃醋,惹他心疼。 宝贝的手只是握着鸡巴,不轻不重地撸动,就使他舒爽颤栗。 孔覆双目失神,沉沦欲海。 时雨缓缓靠近,脸贴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他闭上双眼,等宝贝吻他。 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时雨拉开距离,细看他清俊绝伦的面容。 这张脸本该澹淡从容,平和冷静,此刻却因她染上欲色,也总因她染上欲色。 她心底甜蜜不已,可这点甜蜜却被接踵而至的贪心吞没。 她问:“以前没有我时,爹爹会动欲吗?” 孔覆正沉溺于宝贝给的销魂爽意之中,无法自拔,皱眉吃力地略回想了番。 过去他总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就连年少时娶妻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 后来鳏居二十年,并非不会动欲,偶尔也会想女人。 只是他情缘淡薄,不会对谁倾心,也没有再娶个女人共度余生的打算。 孑身惯了,大多数时间禁欲修身,不去想操穴的事,自然也就淡了。 实在憋不住,自己动手撸出来,释放一回,也能过得去。 他如实回答:“会,很少......” 时雨在他唇上辗转啄吻,握着大鸡巴的素手一紧,捏着冠沟摩挲,“那爹爹都是怎样解决的,自渎吗?” “呃......” 呻吟间隙,孔覆这才明白小东西弯弯绕绕为那般。 既对他占有欲旺盛吃醋,也想看他自渎。 “小骚货,想看你男人玩鸡巴是不是?信不信爹爹在这儿操你?” 时雨其实也渴望他,想要他,但是她身孕都快九个月了,肯定不能再行房。 但是一点都不耽误她色欲熏心,吃不到他,看看还不行吗? 她从爹爹的裤裆底下抽手出来,也不回应他的骚话,揣起双手满脸期待看他。 “......” 孔覆无奈解开外袍,扯下裤子放出性器。 在时雨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欲根,他不像时雨那样满把抓住,而是修长手指拢住靠近肉冠的地方,来回套弄。 自渎二十多年的手上功夫貌似突然不灵了。 欲望怎么也得不到纾解,反而更难受。 得到宝贝快叁年了,他也叁年不曾自渎,竟像是忘了该如何取悦自己。 急切间他反手拽着欲根狠狠搓弄,阳物被玩弄到紫胀发黑也无济于事,就是到不了高潮。 分明......分明那柔荑般的小手只要放在性器上,就能使他欲潮沸腾。 怎么自己动手,偏出不来。 果真是吃惯了细糠就咽不下麸料了。 “射...射不出来......雨儿,雨儿......帮帮爹爹......” 看他自渎,时雨腿心悄悄湿了一片,春露出谷,只好难受又可怜地夹紧腿儿忍耐。 小手被他强行征用,强拉她的手放在鸡巴上。 骚男人被欲火灼烧上头,霸道拉着她撸屌,就连口头都不愿示弱了。 唇压在她鬓边缠吻威胁,“快摸!要是再射不出,乖夫人就用嘴帮为夫含出来。” 时雨的手白嫩细腻,套弄的力道也软趴趴的,按理这个力度很不合他心意。 可没办法,鸡巴就吃她这一套。 时雨握着肉茎才套弄不过数百下,他便一阵颤抖,闭眼闷哼,浊烫精液几乎是从马眼滋了出来。 “哦......哦哦......呃...嗯......” 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射到时雨手心,溢出的点点滴滴洒到地砖上。 落下腥膻而暧昧的痕迹。 孔覆平复片刻,才从射精的快意中抽离。 拿手帕擦干净宝贝的手,将人搂进怀里,吻细细落在她脸上,“不吃醋了好不好?乖宝宝。” “爹爹只有你,也只要你。我的乖宝贝就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除了你,还有谁是我亲手养大的?还有谁是我从亲生儿子手中抢夺来的?只有你,才能让爹爹为你做这些,嗯?” 时雨抱着他的腰又泪意上涌,说不出话。 就是太爱他,太在乎他,才总是患得患失,生怕别人分走他的关心,他的爱。 “我都知道的,可我......可我......” “可你什么?”他接过话,挺直的鼻尖压着她的亲昵蹭来蹭去,“可你这个小坏蛋,就喜欢吃些无名飞醋?” “也不想想,你男人都年过四十了,又老又穷,除了你,谁还拿我当个宝?” “人家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只不过是报答救命之恩,顺便对我有些许好奇罢了,就惹得你醋坛大开,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就爱老男人的?” 时雨被他的话逗笑,小琼鼻回蹭他,气呼呼又满含爱意地说:“爹爹才不老!而且不管爹爹老不老,穷不穷,变成什么样,我就偏要爱你。” 孔覆轻笑,将心爱的小人儿整个抱起放在腿上,抚着她的腹部,爱得不知该怎样才好。